夏林坐在那一副不关自己事情的模样,看到满头冷汗的拓跋尚也只是笑了一声,不过这会儿拓跋尚已经开始描述起刚才自己遇到多么恐怖的一幕了。
一边是明明知道她在演但却逼得人不得不跟她一起演的妹妹,没有道理可讲,只需要那剪水双瞳凄婉欲绝的喊声哥哥,一切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什么太子变翘嘴也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另一边是上一代的宗门天骄,即便是放在人才百出的世家豪门里那也是前三甲的存在,眼睛一瞪便是万里河山,什么江山皇帝,在她眼里也不是什么值得尊敬的东西。
夹在这样的缝隙之中,至少说明拓跋尚还没傻到极致,他还知道跑呢……
至于听完他的描述之后,几个人更是一声不吭,这会儿反倒是张柬之变得聪慧异常,他突然抬头道:“反正明日也没什么事,不如都去我家中,我叫姐姐准备些饭菜吧。”
“好说好说。”拓跋尚忙不迭的点头:“能脱出此地便是最好。”
夏林也没干涉,只是摆了摆手:“你们去吧,我差不多也进去了。该玩就玩一会吧,三日之后的早晨老时间在院中集合。”
给他们放了假,夏林便起身回去了,这一进院子就见豆芽子跟女儿在那老鹰捉小鸡,看来今日迦叶的皮肉之苦恐怕是跑不脱了。
“好,你回来的刚好,你这女儿若是不管,明日我就将她送回长安,你不管自是有人管。”
“爹爹,她欺负女儿,你要为女儿做主……”
夏林谁都没搭理,坐在那喝了一杯茶,然后突然捂住胸口嘎嘣一声倒在了地上……
反正这个节骨眼上,除了这一手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了,夏林实在是没法子了,只有这一招方能止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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