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大魏正统的皇帝,我的老师也都是曾经天才中的天才,我的同伴都是放眼天下顶尖的人物,我便是一头猪也能说出个子丑寅卯吧?”景泰帝从怀里掏出烟来,看了一眼大着肚子的妹妹又默默的塞了回去:“赌、娼,不可不禁也不可乱禁,要我说啊,咱们要禁的其实也不是赌与娼,要禁的是这后头的高利贷、杀猪局、逼良为娼、人口买卖,对吧!那你怕什么呢,这样明日我去衙门亲自主持操盘,你莫要担心了。”
夏林看着景泰帝那副吊样子倒也是笑了出来,今日一天的不顺心,终于在这老东西这讨回了几分顺意。
说完之后,景泰帝站起身背着手绕着还跪在那的宝珠公主面前绕了绕:“你这个废物东西,老子江湖厮杀这么些年就没有被人赢过那么些钱的,你脑子呢?嗯?赌场如战场,最忌讳什么你知道么?最忌讳的就是冲动上头啊,输了便输了,退下就是,重整旗鼓改日再战,如何就不能再造乾坤?你上了头,不顾一切往前压。妈的,你有金山银山也是要被一扫而空的。”
说完,景泰帝抬脚便是给了夏林屁股一脚:“你也是个废物,自家的小媳妇在外头输了钱,你训她有个屁用,找场子啊!”
“你!”夏林指着景泰帝道:“你是个皇帝!”
“皇帝怎的了?”景泰帝一摸鼻子:“皇帝就不找场子了?你甘心?别废话了,宝珠收拾收拾,明日带老子去给你报仇雪恨。”
“拓跋靖!”夏林怒斥道:“你这是在添乱!”
但夏林能喊住景泰帝那就奇了怪,这家伙第二天真的就带着宝珠去翻本去了。
然后一整天的时间,两人共输折合纹银七万三千两,景泰帝把自己当年收藏的和田玉佩都给当出去了。
宝珠则把自己从小戴到大的蜜蜡手串给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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