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是没发生。”景泰帝竖起一根手指道:“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意思就是知道了就知道了,那没办法,不知道那就尽量不让人知道,这才是最聪明的。”
“拓跋靖啊,你枉读圣贤书!”二凤一拍桌子:“再说了,指望你们俩保密,难如登天。”
“一起啊!保守共同的秘密是最简单的。”
夏林一愣看着两位大帝:“那个……二位,虽说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可你们这也太下流了一点吧,有点脏了,我接受不了。”
“诶!”景泰帝竖起一根手指:“要不我现在写信回金陵,整一个年轻的妃子过来,然后咱们轮流上钟,接着比比谁时候最久。”
景泰帝的话一出口,夏林跟二凤人都傻了,二凤沉思良久之后微微点头:“都说皇帝当久了会出点毛病,看来的确是如此。你这话敢说,我都不敢听,脏了我的耳朵。”
“的确是有点脏了。”夏林喝了口茶:“我不能接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出来玩什么?真的看风景吗?装什么装呢。”
这会儿二凤的气势都弱了三分,他咳嗽了一声说道:“话不是这样说的,靖哥。玩都可以玩,但风雅一点如何?你那个玩法有点过于龌龊了。”
“这些日子以来,你们玩的都是什么?吃吃喝喝,观鸟听曲,这些事我在宫中不能做吗?再说了,你们哪一个是缺女人的?可你们玩过这么脏的吗?没有!人生在世,何不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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