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擎苍怒目而视，“薄飞阳，你眉心的命运神纹都裂了，还看不清吗？你们这是在自毁前程！”
桑凡之缓缓起身，黑白因果光芒如潮水般涌动，声音冰冷：“柳擎苍，你若再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念旧情。”
“旧情？”
柳擎苍嗤笑一声，眼中满是失望，“桑凡之，你我之间，早就没什么旧情可言了。”
他猛地转身，大步朝殿外走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
“星海学府，不该是这样。”
柳擎苍看着熟悉的环境，这一刻却觉得十分陌生，他用力握紧拳头。
“府长一直联系不上……”
他面露纠结、茫然、犹豫和无措之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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