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海寂也收回目光，对着第一枚金蛋砸下第十锤。
还是……空！
“桀桀桀~”
“十锤砸空脸丢光，不如回家卖鱼塘！“
小丑的电子音阴阳怪气地拖长调子，全息屏幕上还蹦出个0分打分牌。
殷海寂咬住下唇，法令纹加深。
“殷大院长，别玩玄学操作了。”山问蕊摇摇头，“还是收起你这套赌学吧。”
“本院长认为山院长说的有道理。”石万川点点头，笑道:“殷院长，你的那套赌学在这抽奖机看样子有些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四个字让殷海寂眉毛微挑，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嘴硬道：
“你们懂什么，第一次反向毒奶砸中几率并不高，后面还有六次反向毒奶，肯定能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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