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又离得近,没被震成傻子都算好了。
可当他看清院内的景象时,即便是他这样见惯了沙场惨烈的宿将,也是一个激灵。
满地都是残肢断臂。
这不是形容。
是真的满地都是。
一只穿着云纹道靴的脚丫子孤零零地立在坑边不远处,姿势还挺安详。
半截焦黑的手臂,五指还紧紧攥着一柄断裂的飞剑。
更远处,一具无头的上半身被冲击波嵌进了墙壁里,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法衣已经变成了破布条。
蒙山甚至看到一颗眼球。
完整地挂在一截烧焦的屋檐上,正直勾勾地“瞪”着他。
这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