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钱宝钞算个屁!”李二牛从怀里掏出一个皮袋子,得意地拍了拍,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这个月工钱加奖金,足足发了八千宝钞!俺都计划好了,五百给俺家那小子报个‘启灵班’,剩下的三百,去‘丹药房’给他买一颗‘淬骨丹’。”
“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俺儿子,将来怎么也得考进皇家学宫,当个炼器师什么的!”
“就是!我闺女也测出有炼丹天赋,以后让她去考药剂师!”
“哈哈,等咱们娃儿都有出息了,咱们就退休,没事钓钓鱼,喝喝‘火烧云’!”
工人们的笑声爽朗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他们谈论着修为、宝钞、丹药、孩子的未来。
就如同五年前的农夫,谈论着今年的收成和明年的天气。
寻常,又那么不寻常。
柳残雪站在秦风身后,一言不发。
只是手不知何时松开了剑柄,那双总是覆盖着冰霜的眸子变得柔和了许多。
她看着那些曾经面黄肌瘦、为了几文钱挣扎求生的“泥腿子”,如今却在理直气壮地规划着自己孩子的修仙之路。
又抬头,望向远处那座已经初具规模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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