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再次分配不同区,意味着交手,更是对手。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尚在耳畔回响,我迅速扫视身边这十一个陌生面孔,高矮胖瘦,男女各异,眼神里混杂着惊疑、计算、以及毫不掩饰的警惕。
我们像一群被强行塞进笼子的困兽,被迫在接下来的四个小时里彼此依存,又随时准备撕咬。
“先确认堡垒位置!”一个看起来较为沉稳的中年男子陈军率先开口,他拿出笔记本,笔记本上不知何时出现一幅地图,“笔记本上有地图,大家看看,我们必须立刻建立防御。”没人反对。
此刻,协作是明面上唯一的生路。
我们迅速朝着地图标记点移动,那是一座半埋入土的金属结构体,表面布满战争留下的凹痕和灼烧印记,入口狭窄,易守难难攻,但也透着股死气沉沉的压抑。
“两人一组,交叉巡逻外围!剩下的人,立刻检查堡垒内部结构,寻找可利用的防御点和潜在漏洞!”一个身材高挑、眼神锐利的女人李扶自然而然地开始发号施令,她似乎习惯了指挥。
笔记本尚未轮换指挥权,暂时无人提出异议。
我和一个沉默寡言的瘦小少年名叫马过,被分到检查内部。
堡垒内部比想象中更复杂,通道狭窄,房间废弃,布满灰尘和不明用途的管道。
马过动作很轻,检查得很仔细,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流,只有脚步声和金属摩擦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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