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绕至他身后的秋叶扇,在我的精神力牵引灌输下,如同回旋镖般从后方悄无声息地削向他的后颈。
前后夹击。
马过感知到身后的恶风,脸色剧变,他猛地拧身,寒芒锥回扫,堪堪格开秋叶扇的突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但如此一来,他正面的空门大开。
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滑铲之势未尽,我单掌拍地,腰腹发力,整个人如弹簧般弹起,合身撞入他怀中,顾不上右臂的麻木,只能用肩膀狠狠撞向他的胸口。
“嘭!”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马过闷哼一声,被这蛮横的一撞顶得踉跄后退,气血翻涌;他试图稳住身形,再次举起寒芒锥。
但我如影随形,根本不给他丝毫喘息之机;左手闪电般探出,不是攻击,而是死死抓住了他握着寒芒锥的左手手腕。
同时,右臂虽然不听使唤,却依旧能用肘部、用头槌,用尽一切方式近身缠斗,让他无法拉开距离,也无法从容施展那诡异的寒芒。
战斗从精妙的笔真对决,瞬间变成了最原始、最凶险的贴身肉搏。
我们都清楚,谁先松一口气,谁就可能万劫不复,汗水、血水混合在一起,粗重的喘息声中,是意志与生存本能的最终较量。
秋叶扇盘旋在我们头顶,寻找着下一次切入的致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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