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芷越听，神情越失落。
到最后，她点了点头，对程雀依说：“谢谢你，我只想告诉他，学院没了我爸爸帮我安排了转学，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了，希望他保重，平安，健康。”
说完，余芷弯腰低头表示感激，然后转身离开。
对方凄凉的语气令程雀依有些动容，忍不住追问道：“你喜欢他？”
正在向外离开的余芷没有转身，只是脚步一顿。
沉默许久。
她仰起头看着训练场外的天空，用最简单的字句说出最复杂的心情：“我不知道。”
。。。
世界塔第20层。
被米来来的行为搞得头脑有点混乱的王玟，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歹徒已经全部击杀，为什么还没开启下一层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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