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问题如同一个个响亮的巴掌抽在他满是鲜血的脸上。
王玟仰头。
张开嘴深深吸了一口气。
吸满整个胸腔后憋住，一直憋到心跳加速胸肺胀痛才猛地松气呼出。
这一呼，仿佛连同脑中的杂绪及咽喉的血腥一并吐了出去。
待气息恢复平稳，神情与心灵也终于归于平静。
他知道，这一次自省来得恰到好处。
赶在刚开始冲塔就及时地纠正了心态，避免之后以此为因产生的更大失误。
王玟擦了擦鼻子，摊开手，看着满满的血液，自嘲地笑了笑：“再这么流下去，我可能会是第一个在世界塔里流鼻血流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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