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躺在地上,断裂的脖颈处拥有跟人类一样森白的脊柱骨,正卡在另一处骨栏间隔之间。
爆裂的肉沫碎片抛得便地都是,头颅还没有愈合,森森骨茬混着血肉汩汩喷着银色的鱼血。
当然,沉默只是他们的。
与囚犯们无关。
他们吵闹的仿佛水族馆橱窗上竞相揽客的海鲜贩子。
齐刷刷趴骨栏边上。
眼睛站在腮帮子上的,头顶的,嘴上的,触须上的,都咕噜咕噜转着,将自己的触须,鱼尾,只要有点长度的器官,都从骨栏缝隙中探了出来,在肉糜之前蠕动。
竭尽所能地,仿佛一条条狗一般,企图引起‘主人’的注意。
刚才那嘲笑的动静却是一点儿也没有了。
就在这时,刚才被艾伦随手扔在地上被搓成了一条粗实麻绳的神经丝线噼里啪啦地崩开,零乱地拍打着水笼之中的淤泥,如同万千条被渔网捞上来的银色麦穗鱼在奋力挣扎。
随即万千条跟针尖大小的‘鱼头’猛地一个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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