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聒蝉此刻涕泪横流,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那首《将近酒》,却又怕弄脏了纸。
“这首诗真的是你写的?”柳聒蝉有点怀疑人生了。
他心里不信,但是又有所期待。
没想到厉宁却道:“闲来无事,随便写写。”
随便……
柳聒蝉只觉得眼前一黑,脚步都有些虚浮了。
“呵呵呵……想我柳聒蝉自诩为诗圣,没想到活了这四十载,竟活成了一个笑话,成了坐井观天的小虫了……”
厉九小声问厉宁:“井里的小虫是什么?”
“癞蛤蟆。”厉宁也压低了声音。
然后不等厉宁再说什么,柳聒蝉已经状如疯魔地跑向了另外几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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