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划过脸颊浸湿了所有的衣服,但萧牧却仿佛根本没有感受到一般。
终于。
一坛子酒都已经见底:“痛快!从我成为金羊军师徒弟至今,这是我唯一一次畅快淋漓的地痛喝一场!”
“现在可以说了吗?”厉宁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萧牧点了点头:“呵呵呵……”
满眼悲伤。
“我之前说的不是骗你的,更不是我的狂言!我的目标从来就不是一个周国。”
“而是让周国和寒国同归于尽!”
厉宁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和你母亲有关?”
萧牧点了点头:“我母亲也是我亲手杀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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