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羊军师?”
“死了。”
厉长生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点了点头:“这么多年的恩怨,总算是有个了解了,我也终于可以去浑水河畔祭奠当年的亡魂了。”
“爷爷,他不是当年的金羊军师。”
在去接厉长生的时候,厉宁特意嘱咐过金牛,绝对不能将真实的情况,包括金羊军师,厉辉的事告诉厉长生。
他担心厉长生受不了。
之前厉长生就受了重伤,情绪反复之后终于是一病不起,如果他现在知道厉辉还活着,他如何承受得住呢?
但是厉宁在看过厉长生此刻的状态后,他确定厉长生已经好了大半了。
该告诉他老人家了。
这口压在心里的气也有十年了。
“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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