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聒蝉适时开口:“信我的,不亏。”
风里醉又喝了一杯酒:“老实说,我也不想一辈子待在那种老鼠洞里,但是追随你太过危险了,你不承认不行,昊京城好多人想要你死。”
厉宁看着风里醉:“你怎么就知道我将来一定会留在昊京城呢?你又怎么知道最后这场胜利不会属于我呢?”
“将所有想杀我的人先杀了,不就全解决了。”
“你?”风里醉摇头:“恕我直言,你办不到。”
“所以我需要你。”
直到现在风里醉终于想通:“你想建立自己的势力?”
厉宁没有直接回答风里醉的话,而是反问:“前辈觉得当今是乱世还是盛世?”
“自然是乱世,乱得很!”
厉宁点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别看现在各国相安无事,但早晚要打起来,只有有了自己的势力,才能在这乱世之中自保。”
“而乱世之内,任何一股势力都无法保证能坚持到最后,你赌在别人身上是赌,为什么不赌在我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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