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早就被原主人用酒色掏空了,若不是厉宁后来跟着柳聒蝉学了一段时间剑法骑术,别说骑马了,恐怕现在已经累休克了。
砰——
马德的马终于承受不住倒在了地上。
大口地喘息着,口里已经开始吐白沫了。
“停!”
徐猎停了下来。
他们身下的战马都已经到了极限了,人也如此。
徐猎看了一眼厉宁:“还行吗?”
厉宁脸色惨白,握着缰绳的手都在颤抖:“没问题。”
“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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