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众将士低头思索起来。
厉宁没给陈飞解释的机会,继续抛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将军刚刚说我们杀不得寒国的皇子,那陈飞便还要问将军一个问题,为何十年之前他寒国可以杀我大周储君,而十年之后我大周却杀不得寒国的一个四皇子呢?”
厉宁的声音极大,到后来已经是声嘶力竭地嘶吼。
仿佛要将大周十年的屈辱都喊出来一般。
“是将军从心里面就觉得我大周不如寒国?是你从没想过复仇,还是如今你打算跪下?亦或者你早就跪下了!”
“跪得久了,爹娘祖宗都不认了吗?”
“你吃的是大周的军饷,做的是大周的将军,我且问你,你带的是不是大周的兵?你的兵是不是也如你一般想要跪下向死仇俯首称臣?”
“十年前那一战,是国殇!你陈飞认还是不认?”
“你代表的是你自己还是整个西北军?是你陈飞没有骨气,还是整个西北军都没有男人?”
“说——”厉宁嘶吼最后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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