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枉两步上前,拦住了要将马诚押下去的御林军。
“马诚作为镇南将军不知大周律,这丢的是我们全军的脸面,但这是军方的事,我可以让他们自己处理。”
“不过劫官银一事必须要深究!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何枉一身正气:“何况他们劫的不是官银,是皇银,是要补充国库的库银!”
“按我大周最新律法,如果马将军的兵明知那是皇银,是库银,却仍旧要劫下那些银两,那这就是谋逆之罪!”
“马将军今日大殿之上反而以此事状告厉宁,那就证明他马诚默许了这件事,那他就是从犯,甚至是主谋!”
“按律当斩!”
字字铿锵!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锤子一般砸在大殿之上。
“你……”秦耀阳盯着何枉,杀心大起,他秦耀阳可以没有何枉,但是不能没有马诚,有了马诚才能更好地指挥镇南军!
以后可以换将,但现在不行!
厉宁也在看着何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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