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师姐其实是一位心中很要强的生灵。”
元成思抚须,眼中闪过回忆之色,“依稀记得从太古学宫回来后,她便每日修行,有战便下山,终归还是身陨在了仙途中。”
“师尊,大师姐当得起伏十教大师姐的尊称。”
陈浔拿出了一个木质铃铛,目光稍显深邃,“她是一位真正的修道者,而不是修仙者。”
至于悲痛,难过,患得患失,他早已没有这般情绪,很是安然。
元成思轻轻看了一眼陈浔:“老六,你心性不错,但为师并非是说你生性淡漠,你在背后所做的一切,我都知晓。”
“师尊,习惯了,就看开了。”
陈浔不急不缓的又拿出了几炷香,朝着大师姐仙墓祭拜,“生命自完整降生后就是在不断破碎、修复的过程,弟子疤痕已够多,所以就已安然如故。”
“大师姐,一路走好。”
陈浔郑重一拜,脸上无悲无喜,平淡的送别着这位曾喜欢一本正经说教的大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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