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浔只是摇了摇头,尊严,名声,于他从来不重要。
嗡—
突然,他眼眸微动,一掌猛然贴在座山鸭身上,还在重复那一句话:“鸭子,信我。”
“嘎嘎~”
座山鸭笑了,圆滚滚的肚皮动了动,神色一松,疲惫道:“老六,来世我还当你师兄,你画技太差,光凭此事我就可为你兄长,达者为先!”
“当然。”
“师尊那画是我偷得,他回来后帮我给他老人家知会一声。”
座山鸭的语速快了不少,“老七性格老实,但心中其实无比自卑,连我都不忍骂他,你没事多称赞它一些,莫要打压他。”
“嗯。”
“老八这小子就不说了,大傻子一个,但他本性不坏,有阴招都是当面使,绝不背刺,你可别真生他的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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