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人脸皮“唰”地一下就红了,仿佛被当众扒了底裤,虚汗直冒,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年轻人!你口气怎如此——”
“小老头,牙齿都没长齐,还敢叫本座年轻人,不怕你列祖列宗从坟里把你拉下去?你,一边去,免得你气血上涌,死在我道观外。”
“你!!”
“它是妖兽!”
“它是你老祖,你太奶见了也得跪下一拜,真是放肆。”陈浔冷哼一声,“要我兄弟是妖兽,第一个把你头扭断,还让你这狂吠?!再叫?!”
“旱魃,诸位,它就是旱魃!!”有人嘶喊,面露惊恐。
“死瘸子。”陈浔头也不回,神色平静,“平日里拄着拐杖在村口看人挑水,闲得一嘴粪,你今天终于疯够了,你娘要是还活着,非得拿藤条抽你。”
“满嘴污言秽语,妖人!”
“呵,你们连当本座的儿子都不格,那里有一团泥巴,捡来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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