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元直目光一闪：“长老。”
“我已收到各方消息，乃至宗主、太上消息。”
“是。”
“此乃天下大势倾轧，我等不过洪流下尘埃，若你想保住宗门弟子，你便独自离开，与凤巢划清界限。”
长老话音变得苍老了许多，“外界的情况远比我们想象还要更糟，就算逃到太妖仙域也无用，太妖仙域早已非妖庭做主，我等五行为辅道，可断道求生，但你天赋异禀，主修五行，定是那些老贼的眼中钉。”
此话很冰冷，也相当刺骨无情，宛若像是过河拆桥一般。
但这位长老是看着牧元直一路成长，甚至算他半个老师，如今他这般言语，算是已经真正来到了绝境之时，必须要做出最冷静的选择，不可意气用事。
但牧元直闻言，还是忍不住心神一震：“长老...”
“此事背后恐怕还牵扯着仙界的诸多大人物，元直，莫要去太妖仙域，你往虚空海的方向逃，这样也不会牵扯到我太古凤巢。”
长老话音深沉的开口道，“在你走后，我太古凤巢自会拿你当投名状，驱逐道统，尽灭五行仙经。”
他面孔染血，透露着冷静，突然震喝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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