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地底传来振奋的低吼:
“吉时已到,本座开炉炼丹,还望上天厚土保佑,给本座一个面子!”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无声无息间就是三月。
陈浔一手负背,眉宇深处,从地底走出,拍了拍身上的丹灰,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也确实好像一切也没有发生。
他来时空空如也,走时除了一本小册子的感悟,再未留下其他。
没错,丹药全废,无一成功!
“可恶啊...”
陈浔看了看周围,四下无人,神色扭曲,终于发出一声低吼,“看来是时辰不对,大世的吉时与当初不一样,所料不错,应该是冲犯了上天厚土的忌讳。”
他自顾自的走着,来到一片他当初和老牛悄悄栽种的鹤灵树林中,只不过五十多年未动,这里的鹤灵树长势大好。
轰隆隆!
一道银色斧光斩过,几棵鹤灵树应声倒地,又是轰的一声,倒地的鹤灵树被开山斧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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