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场‘天谴’……”
“……会不会也和……他有关？”
苏沐橙没有说话。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光幕。
看着光幕之上那代表着杨健生命信号的、那个位于川都郊区的、无比平静的绿色光点。
她那张清冷的、绝美的俏脸上早已没有了任何的血色。
她的心中早已不再是“震惊”，不再是“仰慕”，只剩下了一片最纯粹的、最原始的敬畏。
一种凡人在仰望“创世神”时所产生的本能的敬畏。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然后用一种几不可闻的、梦呓般的声音回答了林镇北的问题。
“……或许。”
“……刚才的‘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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