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在疑惑,你父高颎作为大隋军神,为何会不愿你踏入兵道?老夫又为何会如此纠结?”
“请鱼叔解惑!”高长生拱了拱手。
鱼俱罗也没有拖延,只是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感慨。
“你带兵下平壤,灭高句丽,应该近距离感受过国运吧?”鱼俱罗看着高长生道。
高长生点头:“莫非和国运有关?”
“不错。”鱼俱罗点头:“兵道是杀伐之道,但也是护国之道,自然和国运息息相关。”
“帝王不长生?”高长生缓缓吐出几字。
鱼俱罗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是这个意思,但又有不同。”
“国运,国运,一国之运,那是国家的势头,气运,是举国上下意志,精神的具现,拥有无边伟力,但同时又承载众生因果。”
“作为帝王,享无边权利,自然也当承受着国运入体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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