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逃离,所以轮船条件并不好。
海上没有信号,前途未卜。
12个小时的轮渡里,他们所能完全信任的人,只有彼此。
海上很冷。
他们两人缩在船舱里,即便是裹上了所有的衣服被子也还是冷得发抖。
看着她冻得微紫的嘴唇,他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那时的他只有恨,恨自己踏入陷阱,恨自己不够强大,还要带着她一起受苦。
她似乎发现了他的情绪不对劲,于是握住了他的手。
“阿止,我好冷。”她开口,打断了他的情绪,强迫他思考,她问,“你冷吗?”
他看着她,点点头。
她懂他,知道安慰无济于事,于是靠的是转移他的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