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宴坐在时念的身边气得半死。
“他到底在干什么!”傅津宴口中的“他”是谁,他们两人都知道,“我们用那套方案吧。”
可是时念却摇摇头。
之前他们预热的时候有留痕,可是这一波是不同的人。
是陆氏那边的人。
所以,之前准备的证据对这些人没有太大的用处。
“就这样放过她了?”傅津宴咬牙。
时念笑笑:“怎么可能?”
“可是她……”傅津宴看了旁边的摄像一眼,没敢说太明白。
“你知道饮鸩止渴这个词吗?”时念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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