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犹如石子掉入平静湖面,整夜的安宁就此告破。
冰蓝色的眼睛划过微光,伊莎贝尔目送着男仆前去开门,轻笑:“也许……就在此刻。”
奥黛丽不安抬眸,“你是说……厄运吗?”
伊莎贝尔没说话,姐妹俩站在二楼俯视着乱成一锅粥的楼下。
被坏消息搅扰得神经敏感的诺曼夫妇,在听到敲门声的下一刻就冲出了卧室。
爱德华头上还戴着滑稽的睡帽,冲男仆喊道:“是谁来了?上帝啊,看在我可怜的神经上,别再让我听见坏消息了!”
男仆维持着开门的姿势,腿肚子哆嗦。直到爱德华连声问了好几句才转身,缓缓举起手。在他身后,一柄短管火枪指着男仆的后脑,十数个穿着鹿皮衣、腰上别着左轮的壮汉缓缓走入。
众人瞳孔剧缩,仆人们惊叫逃跑,诺曼夫妇勉强扶持着对方,战战兢兢问:“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这里是诺曼庄园,受锡兰公国律法保护!”
躲在二楼角落里的安娜姨妈吓得脸色煞白,连声画十字:“是强盗吗?这真是太糟了!求上帝保佑!贝拉,奥蒂,快躲回屋子里!”
伊莎贝尔脸上不见害怕,只是拉着奥黛丽退进二楼的画室,透过缝隙观察一楼的情景。
楼下,宽敞的客厅因为壮汉们的涌入变得拥挤,突然,他们如摩西分海般让开一条路,一位年轻的男子缓缓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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