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呢?”伊莎贝尔打断他的演讲。
安德鲁脸色一僵,贾维斯干咳两声,“诺曼小姐……”
“聘礼呢?”伊莎贝尔再次打断,笑容不变。
场面陷入诡异的僵持。
玛丽突然笑道:“贾维斯爵士,安德鲁先生,再怎么荣耀的婚姻,也少不了金钱的夹持。或者你们是想说,贵府没有聘礼?”
安德鲁脸色涨红,倏然起身:“玛丽夫人,看在你丈夫克劳伦伯爵的份上,我原谅你对公爵府的不敬。请你们知晓,要不是有女王赐婚,区区男爵的女儿想嫁入公爵府,起码陪上两万锡兰币的嫁妆!而你诺曼小姐,占了如此大的便宜,还当众质问聘礼,简直是粗鲁可笑!”
他语调尖锐,神情凶悍,几乎把小女仆手中的咖啡杯都吓掉。
诺曼夫妇的确被震慑住了,似乎被他的话语带去了另一个方向。
然而伊莎贝尔却神情悠然,甚至换了更舒服的姿势靠着沙发,“哦,所以呢?这和我们提出的问题有关吗?”
安德鲁:“我……”
伊莎贝尔:“有,或没有。别说废话,只用回答这两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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