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从贫民窟挣扎爬起来的卡洛琳,在这一刻之前,都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了解赫尔曼的异性。
他们长着一样的硬骨头,倔强、坚韧、不服输。
那种分不清是钦佩还是向往的情绪一度令她不愿离开温斯顿。
荆棘能和温室里的金盏菊共存吗?
他们生存的环境天壤之别,浑身是刺的荆棘眼里会有那朵娇嫩的花吗?
这一秒前,她认为不能,而此刻——她分明看清那双深灰色眼睛里倒映的,是举着镜子的姑娘。
金发姑娘嘴唇翕动,还在向众人说着什么,神情灵动得像贵族森林里难以捕捉的小鹿。
银头发的男人,神情专注得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或许他什么也没听见,耳边只有心跳。
像日光照耀下的墨菲斯雪山,静静融化,却悄无声息,唯有路过的清风知道。
一种难以言喻地情绪从心脏开始蔓延,卡洛琳咬紧牙关,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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