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盯着子受手中的洪荒录,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竟然能记录下如此机密之事?
子受却是收起了洪荒录,道:“既然你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弃子,那就没有资格和孤继续说话了。”
其实,他通过天命神眼,只知道西方教在南越之地,有一个大计划,具体是什么,因为已经超过百日的期限,他没舍得继续消耗气运去探索。
但天命神眼没办法知道,不等于他不能用其他办法知道。
洪荒录里很早之前,就已经将准提偷了刑天脑袋,藏在人间极南的消息写出来了。
他只需要稍稍加一点联想,再诈一下毗婆尸道人就好。
现在,他得到了答案。
果然,血瘟看似凶险,但并非无解。
西方教确实不会军略,但阴谋算计可相当擅长,怎么会制定出一个有明面上就有弱点的计划呢?
血瘟也好,加持妙法也罢,只不过是提前试水罢了。
他就这么站在全军上方的护盾上,向前轻轻一挥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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