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说一句，两位圣人的神色，就变一分。
身为圣人，他们只需要看到佛经，根本不用看当中内容，就能推演出因果来。
人王所说，一字不差。
然而更让两位圣人震惊之事，却是佛经之中所氤氲而起的道韵，非同小可。
那与他们成圣时，所立大道道韵，几乎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立此道者，也已成圣。
但洪荒圣位没有任何变化，也就是说有谁在没有触碰圣位的前提下，证道了混元大罗金仙道果。
两位圣人的目光落到人王身上。
佛经的道韵，与人王有无法切割的因果，这意味着什么，圣人岂能看不懂？
但正因为看懂了，两位圣人才震惊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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