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姬发站在王宫大殿的门口，看着笼罩全城的梵光。
他的双眼中，泛着诡异的血光，有污秽的气息流转，为他挡住了西方梵光的度化。
在他身后，散宜生，南宫适以及西岐有数的王公贵族，文臣武将，每一个都他一模一样。
但其双眼中，又缺少一种灵动。
就像是，活着的傀儡一般。
小姬发轻蔑地看着梵光涌动的中心，喃喃道：“西方布道，阐教入世，到头来还不如纣王。”
“姜子牙有好好的周国相父不当，却要去南方巫国作贱，现在复活归来，也不过是个任人摆布的玩物罢了。”
“整日在那弥勒座下，无所事事。言不敢言，做不敢做。”
“废物罢了。”
他收回目光，看向散宜生，道：“国中还有多少人，忠诚于孤？”
散宜生张开嘴，露出一对嗜血的尖牙，笑道：“武王安心，他们忠诚就让他们忠诚，他们若是不忠诚，臣自会让他们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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