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什么？
假的？？？
众人愣了，就连关雪岚都满眼诧异，看着自己大弟子的目光满是疑惑。
毕竟。
之前这位大弟子，可是费尽口水，想要让自己福源之说为真。
甚至曾经说出，宗门能够在五百多年的时间里面成为圣地，也是依靠福源助力的胡话。
怎么到了现在……
反而否认了？
“弟子学艺不精，妄信了那所谓的福源之说，可如今回头看来，所谓福源，不过只是虚妄罢了。”
却见念朝夕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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