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荷夫君,白韶!
他终究是。
回来了。
可他归来,无人欢庆,无人喝彩,甚至连他自己,眼中也无半分喜色,有的只有满眼的哀伤。
白韶看了顾修一眼,没说话,而是径直走入酒窖。
片刻之后,白韶走了回来,手中已经提着两坛松花酿酒,随手丢给顾修一坛,随即不顾地上泥土,盘膝坐在了纸伞面前。
拍开泥封,仰头一饮。
“这一口松花酿,至死都让人留恋啊。”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语调很低,声音很轻:“你说我喜欢的是松花酿酒,可我喜欢的,是有你的松花酿酒啊……”
纸伞纹丝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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