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就此改道，甚至泄了身子，从今往后，境界修为，也将会再无寸进。”
说着说着，楚湘灵发现幽冥女帝和顾修那古怪的目光。
她自然明白两人疑惑。
当下沉默了片刻后，苦涩一笑：
“我被那孤离咒折磨，只能送出本命合欢宗，选定夫君当我命定之人，情根便已算是种下，哪怕暂时还未破身，但我的修为，最多也就只能重回巅峰，不可能再有丝毫精益。”
“我的天赋对比起师妹来说本就一般，何况能当个至尊，安安心心当个一方宗主我已满足。”
“但我师妹不同。”
“她的天赋更好，道心更坚，之前更是快要凝出至尊源，再往前两步，便可问鼎登仙，破仙门而去，很有可能成为我合欢宗第二位推开仙门之人。”
“我的道，已经毁了，但她的道……”
“我想，帮她保住！”
这一次，幽冥女帝和顾修都下意识的转头，望向了寒月池中的冷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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