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重情重义之人……”
“易早夭。”
此刻的糜星河,居高临下的看着顾修,好似在俯视这一只在自己脚边,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的蝼蚁一般。
肆意评价着顾修的过去,肆意嗤笑着顾修的坚持。
他有些得意。
得意自己找到了顾修的破绽,找到了对付福缘深厚的天命之人的方法。
而面对糜星河的肆意嗤笑,顾修倒是面色平淡,只是问道:“前辈既然如此教我,那我是不是可以什么都不做?”
“嗯?”糜星河不明所以。
却见顾修思忖说道:“我若是不顾软肋,任凭前辈斩杀所有和我有因果关系之人,那前辈又该如何?”
“什……什么?”糜星河愣了愣。
却见顾修再说:“当然了,我会为他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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