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他倒也并非一无所获。
“我的结论，和天策府的那位北府将军一样，出手之人绝对不能算是纯粹的人族，那人身上更多的还是妖族气息，夹杂着魔和仙的气息，而且若是我没看错的话，那人应当是筹备了很久。”
“除了最开始出手的几次，似乎是形势所迫，后面完全是按照计划行事，整个过程毫不拖泥带水，异常果决狠辣。”
“而且……”
“此人施展的吞噬之法，是一种魔功，乍一看有些类似于皓月神朝的月华万千，可实际上又完全不同，或者说比月华万千更加强大，因为此功法并非短暂提升自身修为，而是真真正正，将所吞噬的一切，转化为自身根基。”
听着这位至尊的话语，在场其他至尊都愣了愣，紧接着一片哗然：
“不可能！”
“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功法，哪怕是魔门功法，也不可能做到真的将吞噬之力化作自身根基！”
“无垢禅师，你是在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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