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他睡了整整二十三个小时。
睁开眼,柔和的阳光,在此刻却是如此刺眼。
待他慢慢适应,映入眼帘的是满屋子的洁白,再看悬于空中的吊瓶。
他知道他获救了,此时正躺在医院里。
“水······水······”
贺时年本能喊道,声音沙哑得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想到动身,却发现身体僵硬,稍稍用力,只觉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传来了酸麻感。
正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一袭俏影带着淡淡芬芳走了进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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