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愿,”宴青眨眨眼睛,轻声问道:“有人说过你很可爱吗?”
药师愿语气微微一滞,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说下去:“贺兰家的青竹酿也别有一番风味,口感稍烈余味悠长,普通人往往三杯就能醉上一日……”
这也能当没听见嘛?感情是只要觉得羞涩尴尬的事,都直接当看不见听不到没发生,如此一来就能避免一切应付不来的情况,简直就像是自欺欺人的大女孩。宴青都想再说两句调戏她,但看到药师愿脖子的粉色越来越浓郁,他放弃这个诱人的念头,静静欣赏这个在外面看不到的药师愿。
“你没将丙子椒林收起来吗?”药师愿忽然问道。
“什么?”宴青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刀柄咯到我了。”
两人对视一眼,过了数个呼吸药师愿终于反应过来,一直装作若无其事的她,此刻也不禁露出慌乱的神色。饶是宴青缠着绷带看不到脸,也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正当他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药师愿挪动了一下身子。
但她并不是远离宴青,而是挪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好让刀柄搁在更能缓冲的凹槽里。
药师愿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继续聊各处秘境出产的特殊美酒,只是从她陡然加快的语速,就知道她内心并不平静。
不过宴青已经无暇关注药师愿了,他抬头望着天花板,全副心神都在用来压制熊熊燃烧的气血。向来强势骄矜的药师愿,在亲密相处里却如此乖巧忍耐,一想到这点宴青就感觉自己脑子要爆炸了。
药师愿说着说着也停下来,房间里似乎只剩下浅快的呼吸声与重重的心跳声,酒味似乎越来越浓,浓到醉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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