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青扬了扬眉毛,嗯了一声,“记得等下喊醒小贱猫,她说要守夜的,别放过她。”
“还有,”应如是鼓起勇气说道:“虽然你跟黑狼赤蛇纠缠不清,但我其实不觉得你是滥情的人。”
宴青一愣:“谢谢嗷。”
宴青走到床铺,将慕容绘瞎几把乱伸的手手脚脚踢过去,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突然说我不是滥情?
我不是滥情吗?
我不是吗?
嗯,我不是!
虽然因为守夜很无聊一直在胡思乱想,都已经想好自己跟药师愿商心泪的孙子孙女叫什么了,但我不是!
宴青心安理得地闭上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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