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几次战斗都这么拼命弄险,”宴青说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奇怪?”
应如是心里觉得很委屈,我为什么这么奇怪还不是因为你突然乱说话又突然放弃吗?
但她很清楚自己是不对的,黄犬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她也没有任何明示暗示,甚至还故意表现得毫不在意,一切都是发生在她心里的兵荒马乱,如果这都能怪责到黄犬头上,她跟不教而诛没有区别……简直就像应乐那么乖戾那么残暴。
她努力压制心里的洪水猛兽,平静回应道:“我只是觉得跟收获相比,这点危险值得一冒。你忘了吗,我们有丙子椒林和倚天剑,就算重伤也救得回来,未来你可能要对付更强大的妖魔吧?与其未来冒险,还不如现在冒险,该激进的时候就该激进,你觉得呢?绘负责远程支援,你也要排兵布阵,那么冒险的事自然就落到我头上,难道你认为我无法胜任?”
应如是暗暗为自己叫好,恰到好处又不失威严的语调,不算完美但骤然找不出大破绽的逻辑,最后的反问更是致命的一击,因为黄犬总是拿‘你是不是没把我当队友’类似的问题站在道德高地拷打她,现在轮到她拷打黄犬了。
然而宴青一句话就差点让她破功:“你很紧张吗?话好多。”
“我没紧张!”应如是憋红了脸,浅浅呼吸两下又说道:“我为什么要紧张?刚刚是我救了你,不应该是你思考该怎么报答我吗?”
“好了,绘如果吃完没看见我们肯定会到处找,我们该过去——”
“等等。”宴青抓住她的手臂,“我接下来的话不想让小贱猫听到。”
应如是的心脏非常不争气地跳了一下,回忆起昨晚宴青的自言自语。
‘只要她愿意朝我走出一步,我就愿意走完剩下九十九步。’
‘只要找到独处的机会,就跟她说我很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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