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是听到奇怪的声音。
是舌头滑过水迹产生的声音,黏糊、细腻,她一听就知道是慕容绘偷吃,因为慕容绘舌头很长很灵活,她吃雪糕时发出的声音特别的……糟糕。
慕容绘半夜偷吃雪糕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应如是本不打算理会,但声音越来越微妙,越来越勾人,就像是两条蟒蛇彼此缠绕,听得人心痒痒。而且听声音,似乎是从窗台那边传来……他们两个大半夜偷吃雪糕?
应如是忍不住心中好奇,坐起来揉了揉眼眶。
然后她看到永世难忘的一幕。
【宴青】依旧坐在窗台上,【慕容绘】也确实在,但他们偷吃的并不是雪糕。慕容绘跨坐在宴青大腿上,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嘴唇紧紧贴在一起,明明光线不足,但应如是却能清晰看见他们的舌头在进出、缠绵、吸吮,光是看着就能想象他们是多么投入,仿佛在共同品味一份甜美的雪糕。
当他们分开,嘴唇之间拉出了一条晶莹的水线,在街道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堕落的光芒。然后慕容绘俯下身,一点一点亲吻下去,脖子,锁骨,胸膛,腹肌,每亲一下都发出清脆的声音,仿佛烙铁在奴隶身上铭刻印记。
最后,终于——
慕容绘将脑袋埋下去,只是动作非常缓慢,既像是有困难,又像是细心品味。她侧过身子,用眼角余光注视着藏在黑暗里偷看的应如是,抬手将鬓角的发丝撩起来,好让应如是看得一清二楚。她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邪异的笑容。
仿佛从刚才就被定身的应如是,这时候终于重新接管了身体。
幻觉。
何等荒唐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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