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就是鬼，”白鸟思索道，“有可能是什么人伪造身份行事，然后现在目的达到就离开了而已……我不太明白的是，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回想和高默认识的这些天，白鸟满头雾水。
总不能是专门来阻止他追佐藤吧？
“他是为了回来了结爆炸案。”
佐藤深呼吸一口气，看着手机里的邮件，目光渐渐坚定，手指按下删除。
【松田，再见了，但是我不会忘记你。】
恍惚间她好像又看到了松田阵平，不再是摩天轮爆炸的时候，而是就在面前办公室，还是那副酷酷模样，微笑挥了挥手。
“佐藤？”
目暮胖脸一个哆嗦，顺着佐藤视线看去，抓了抓头顶帽子叹气道。
“这件事我来向上面解释，那些记者也要想办法应付……不管他是人是鬼，真是给我们留了一个大难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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