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富道:“奴才不敢了。”
“知道自己罪在何处吗?”
弘历依旧背对着他,只又淡淡地问了一句。
年富回道:“罪在不该在明知阿玛是四爷求情而得以继续去杭州任将军时,而不上门致谢;罪在宁肯去巴结隆科多也不肯来向四爷示好,欺四爷仁善;罪在明知舍弟忤逆了四爷,且四爷网开一面,而只让奴才上门赔礼请罪时,还冥顽不灵的不肯上门赔礼请罪!”
“看来你不糊涂嘛!”
弘历冷声回了一句。
“奴才狂悖忤逆,实在万死!”
“但这一切实只与奴才一人有关,与玛法与阿玛等家中其他人无关。”
“还请四爷开恩,饶恕奴才家人。”
年富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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