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这时回答说:“奴才那日与年兴起了争执,扰了四爷的清静,事后竟也忘了来给四爷请罪赔礼,实在是该死!亏得阿玛知道后教育了奴才一番,奴才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失礼,所以今日特跟着阿玛来向四爷请罪!”
“你为何给忘了?”
弘历问了一句。
玉柱低着头继续回道:“奴才是怕了!怕不知道面对四爷该怎么说,也就才在父命催促下,壮着胆子来求见了四爷,还请四爷开恩。”
“不必怕!”
“我不是不通人情的人,只要是守规矩,懂分寸,我都会能恕就恕。”
弘历扶起了隆科多,也扶起了玉柱。
隆科多这时继续哈着腰,讪笑说:“四爷宽宏大量,但奴才们不能不知道感恩,这次犬子没有及时来请罪,是缺乏教养之举,奴才教儿子不力。”
“为表歉意,奴才谨献上在江南所得的东园与苏州庄田三百顷。”
“此皆奴才当年随先帝南巡时所置办,如今献于四爷,是为四爷将来若有机会南下办差而从容方便些,也作赔礼,还请四爷赏纳。”
隆科多说着就把礼盒拿了过来,在弘历面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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