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敏萱则试探着问弘历:“表哥可是担心他如今变得奸猾至极,且过分没有原则,而会违背表哥的心意做事?”
弘历点首。
他没想到,这那拉敏萱连马齐都很了解。
那拉敏萱主动又问弘历:“那奴婢能说说自己的想法吗?”
“在私底下,表妹不必如此小心,我知道你不是轻率浮躁之人。”
弘历笑着回道。
“那奴婢造次!”
那拉敏萱又福一礼,可谓礼多,但弘历没有怪罪的意思。
那拉敏萱则又说道:“以奴婢愚见,马齐这样历经两朝的老臣,是不需要直言的,正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表哥只需用些暗示即可,不必非得见其本人而耳提面命,担心事情难收场。”
弘历点头:“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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