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能这么快封郡王,使年兴因他而死,却让年家怨言都不敢有,是不令人意外的!”
弘时还在这时沉着脸对突然走出来的一儒生说了起来。
这儒生乃翰林编修王懋竑,也是雍正安排到弘时身边的老师。
王懋竑点了点头:“四爷是城府很深,但越是这样的阿哥越是有大志,三爷先选择掩藏自己的志向,而助他上位,他应该会高兴,且摒弃前嫌的。”
弘时惨笑了一下:“但愿他若真有那一日,而不是我汗阿玛那样的帝王,不做鸟尽弓藏之事,就像对待年羹尧一样。”
“三爷慎言!”
王懋竑立即行礼劝了一句,就道:“也请三爷放心,您与年羹尧不同,您是宗室贵胄,还是皇子,而皇上的子嗣也本就不多,五爷甚至还不如您上进,而我大清与前明不同,天子是离不了皇族宗室支持的,要不然,廉亲王也不会还活到现在。”
“所以,就算是四爷真的将来登了大位,而没有走旧太子的老路,您也不必拿自己跟一个奴才的命运比。”
“不说这个了。”
弘时摆了摆手,就问王懋弘:“先生,您从江南来,真觉得天下苦新政久矣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