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违例取利的借契,奴才不惯家务,多系总管家丁老汉统管,不清楚会有这么多违例取利的借契,还请四爷明察。”
“而绸缎、云锦也系舍弟与管家方三统管,奴才也不知道会有这么多上等绸缎、云锦会在家中私藏。”
弘历听后无语,心想这曹兆页整个就是一现实版的贾政,政治敏锐性极低不说,连自己家奴都掌控不了。
“违例取利和绸缎云锦这些皇产被监守自盗,姑且算你是被家奴蒙骗牵连,昏聩不查;可这金狮子,你怎么不及时上奏?”
弘历问起曹兆页来。
曹兆页道:“奴才想着九贝子也是先皇之子,奴才自当能隐则隐,故也就未实奏此事。”
“你知不知道,你们曹家作为内务府的包衣奴才,你们曹家头上只有一片云?”
“在先皇在位时是先皇,在汗阿玛刚即位时就变成了当今皇上,现在则是本王。”
“谁让你替九叔隐瞒的,至于九叔会不会因此被治罪,不是你一个奴才该考虑的事!”
弘历说到这里,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且又振臂指着他喝道:“想多处下注,各个不得罪,左右逢源,迷信关系,把忠贞不当回事,你作为包衣,这样做只会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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